赵母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架势:“晚缇啊,阿姨知道,建国有时候是做得不对,小两口吵架也正常。可这处对象哪能说分就分呢?

        你看你都把我们建国打成这样了……听阿姨的话,别闹脾气了,跟建国好好处,啊?”

        陆晚缇看着这对母子,只觉得恶心。她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下班路过的工友们听见:

        “阿姨,我不是闹脾气。我是真觉得高攀不起您家。”

        “第一次上门,您嫌我带的点心是供销社买的,不是H市老字号的;第二次,您说我农村户口,将来孩子上学都难;

        第三次,您当着我面夸隔壁王阿姨家闺女陪嫁了一台蜜蜂牌缝纫机。”

        “这一年来,建国看电影、下馆子、甚至给您二老买麦乳精,花的全是我省吃俭用攒下的工资和粮票。他自个儿的工资呢?除了上交您的,剩下还不够他自个儿抽烟喝酒打牌,还问我借。”

        “现在,您轻飘飘一句‘别闹脾气’就想把我哄回去?继续给你们赵家当牛做马、倒贴钱?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这一番话,条理清晰,句句戳心窝子。周围上班的工友们顿时议论纷纷,看向赵家母子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呸,真不要脸,一家子吸人家姑娘的血。”

        “就是,还好意思找来。”

        “小陆分得好,这种人家不能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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