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掌柜的呢?”为首的汉子拍着茶摊的桌子,声音粗哑,“我们柳爷要包下这茶摊,让闲杂人等都滚开!”

        茶摊老板吓得脸色发白,连连点头:“是是是,小的这就清人,这就清人!”

        汉子的目光扫过寒江,眉头皱了皱:“你怎么不走?”

        寒江缓缓站起身,斗笠依旧压得很低:“我付了茶钱,想喝完这碗茶。”

        “找死!”汉子勃然大怒,伸手就想掀寒江的斗笠。可他的手刚碰到斗笠边缘,就被寒江一把抓住手腕。寒江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捏得汉子“嗷”地叫了一声,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放手!”另外两个汉子见状,拔出弯刀就想冲上来。

        寒江却不慌不忙,手腕轻轻一拧,为首的汉子惨叫着跪倒在地,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滚。”寒江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两个汉子看着同伴的惨状,又看了看寒江那双藏在斗笠下的冷眸,竟不敢上前。为首的汉子忍着痛,挣扎着爬起来,恶狠狠地瞪了寒江一眼:“你等着,我们柳爷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三个汉子狼狈地跑了。老陈走过来,脸色凝重:“少东家,你暴露了,得赶紧离开这里。”

        寒江却摇了摇头:“越是这样,越不能走。柳家既然在找带玉佩的人,我若现在离开,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今晚的密会,我必须去。”

        他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清俊却带着几分凌厉的脸。额前的碎发下,左眉骨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三年前那场大火留下的。“你去通知其他旧部,让他们在‘醉春楼’附近埋伏,一旦有异动,就按计划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