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牛逼把嘴里的骨头渣子啐在地上,浑浊的老眼眯成一条缝,透出毒蛇般的光:“哼,药渣子里的玩意儿,老头儿我看得真真儿的!他那柜底下翻出来的那捆‘茯苓’,灰突黢黑不起眼,啧,可那味儿……”
他咂摸咂摸嘴,像回味琼浆玉液,“臭里透着一股子陈年泥香,霉点子下头盖着的,是正儿八经的野山赤芝!外行瞅着像是烂木头,懂行的知道那是包金的狗头!”
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丝狡猾的笑意:“还有角落里那一麻袋都长了绿毛的‘陈草’,底下可藏着几疙瘩顶好的阿魏!臭得苍蝇都不落,那可是通瘀活血的宝贝疙瘩!
那孙子眼皮子浅,只认得硫磺熏过的‘红宝石’,金子蒙了灰他当破铜烂铁!”
陈光阳听得眼睛贼亮,手里的酒盅都忘了放下:“这么说……程叔,他那堆您看不上的‘臭狗屎’,里头还真埋着金子?!”
程大牛逼小声点了点头:“有点好东西!”
半个钟头功夫,酒足饭饱。
陈光阳仨人再次回到明心堂门口时,那铺面的气氛更阴沉了。
柜台边上撒着些药渣子,是先前李宝库怒拍桌案震下来的。
张老板那托儿早溜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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