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连根药毛都没见着!
“他妈了个巴子”陈光阳重重啐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呛得嗓子眼发干。
“天亮了,不能再翻了。”
东边的鱼肚白已经染上了几抹橘红,屯子里响起了开门和舀水的动静。
他们暴露在逐渐消退的夜色里,成了再明显不过的目标。
“走!”陈光阳猛地一挥手,声音带着沙哑和不甘的果决,“回家!别让人当贼抓了!”
另外两个人也点了点头,上了屯子外面的黑风马,朝着家里面走去。
折腾了一整宿,三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套着马车在东方泛起鱼肚白的微光里往靠山屯赶路。
骨头缝里都透着酸劲儿,眼皮直打架。
拉车的马喷着白气,蹄声嗒嗒地敲在寂静的土路上。
两条猎狗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也累坏了,没了往日的神气,蔫头耷脑地跟在车后,偶尔甩甩尾巴驱赶蚊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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