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甚至不敢再看陈光阳哪怕半眼,连地上那块摔碎的冻土坯都不敢多瞟一下,仿佛那玩意儿会咬人。
赵专家仓皇转过身,背着手,但明显肩膀塌了,脚步僵硬又急切地,逃也似的朝着他那辆停在远处的帆布篷吉普车挪蹭。
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哪还有半点刚来时的指点江山?
他那几个随员也如同大赦,低着头,夹着尾巴,忙不迭地跟着赵松柏,灰溜溜地撤了。
吉普车像是怕沾上什么晦气似的,发动得格外利索,卷起一股更大的土龙,狼狈地冲出了靠山屯的地界。
看着那车屁股后头腾起的尘土,人群才像是被解了冻似的,“轰”地一下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和宣泄般的议论!
“我的个妈爷姥姥嘞!”王大拐长长、长长地吐出一口憋得肺管子都疼的浊气,冲着陈光阳颤巍巍举起两个大拇哥。
声音哑得像个破锣:“光阳啊…你小子…老子这回真服了!尿性!尿性得没边儿了!这帮爹可算是送走了!…”
“我知道他们为啥这么说,就是没给他们准备特产,光阳,你说他们会不会坏咱们啊?”媳妇一脸担心的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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