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安,尚书台不议此事,百官皆视你我为敌,内廷也不再相助你我……你我在雒阳举目皆敌,若再提此典农校尉之事,恐有死士取你我性命。”

        刘焉在光禄勋寺对刘虞道:“朝中已非议政之堂,别再上表了,不如你我一同上书外放边州,自去屯田安民,也算能做些实效。”

        “君郎兄是为避祸还是为了务实?”

        刘虞叹了口气:“外放州郡做刺史太守,年年都为治宫之钱焦虑,又能行得多少善政?”

        “既是避祸,也是务实……永乐宫之事,恐是两宫相杀……京中已非任事之地,留在此只会陷于两宫皇储之争,还是不留雒阳为好。”

        刘焉说道:“刺史权轻,太守辖短,确实难治一州之疾。但若出外为州牧,改刺史为牧伯,代天牧民,便可伸伯安之志。”

        刘虞点头表示理解,刘焉是宗正,遇到皇储之争确实棘手。

        其实刘虞也棘手——光禄勋掌皇城禁卫,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刘焉又说了一句:“伯安上次当朝离职提请出外,朝廷虽暂时未议,但不久必然使伯安去职改任。与其等着被人攻讦为难,还不如自请外牧边州,总好过在雒阳碌碌无为。”

        “那便如此……只是可惜了……可惜了。”

        刘虞叹气,现在确实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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