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奏曹太史慈……与君并无私怨,只奉命而来罢了。”
太史慈将孙乾拉到一旁劝道:“君身为使者,却致奏表损毁,必难逃刘使君责罚……刘使君残暴不仁,想来君必是死路一条。与其坐以待毙,不若与我俱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无谓受刑。”
“刘使君残暴不仁?谁说的?东莱孔府君?”
听太史慈说奉命而来,孙乾倒是明白了几分:“你既然是奉命毁我奏章,如今已经成功,怎么你也要逃亡?”
“我行此事,刘使君必杀我,若我不逃,怕是必死无疑……”
太史慈很光棍的说道:“君不如和我一起避祸辽东,或许你我皆有生路。”
“哈哈……哈哈哈……”
孙乾突然大笑起来,朝太史慈摇头:“好个孔府君,好个太史慈……你东莱奏表何在?”
“怎么?你不惧刘使君论罪?”
太史慈见孙乾依然镇定,倒是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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