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史慈藏了匕首在怀中,刚拿到奏表,便抽出匕首将奏表一刀两断……
孙乾大惊失色:“贼子敢尔!”
糜芳见状更是大怒,正要拔剑而出,却被太史慈一把拍在剑柄,将剑拍回了鞘。
随后太史慈把住了糜芳手腕:“这里是宫门,动武便是谋逆……”
糜芳咬了咬牙哼了一声,但确实没敢再动。
皇宫门前确实是不能动武的,这地方和外城门可不一样。
护卫随从也不能带进来,只有孙乾和糜芳在此。
孙乾止住糜芳,看向太史慈:“可知毁坏奏表乃死罪?不惧死乎?!”
太史慈低声道:“若君未将奏章给我,我也无法将其损坏,奏表乃你我同毁,你我吉凶祸福已相等无免……若要论罪,我也不是独受此罪。”
“好个贼子!”
孙乾被气笑了:“尊驾何人?与我可有仇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