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追不上还是你不打算追啊?王鸩……你与王越是何关系?之前被张纯派来刺杀我的弩手,以前应该也是你的人吧?”
刘备看着王鸩,索性直接猜得再大一点:“因为之前你的人刺杀过我,所以才会迫切想要控制住我的家人……我猜得对吗?”
“……刘督军何必说得这么明白呢?”
王鸩眉头紧锁,站起身来低声叹道:“督军既然这么说,那你我便无法善了了。督军邀我入城,是为杀我吗?”
“无法善了?就因为你的人刺杀过我?哈……我刘备还是分得清主谋与奉命之人的。”
刘备脸上又有了一丝微笑:“你大概不知道,刘某已表奏为王越脱罪……他被押去雒阳可不是为了行刑,他会再度成为虎贲郎将,甚至能再度成为史侯之师,潜邸之臣。”
“至于王兄你……王兄若是杀我,恐部下有人不愿,又恐太行兄弟容不得你;但若是不杀我,又恐我会记恨报复你,所以王兄心思难安,对吧?”
王鸩脸色再度大变:“那便没什么可说了……”
“看来我猜对了。你现在是打算干掉我,和张纯一起逃亡吗?”
刘备笑意更盛:“难怪说追不上张纯呢……等等……你本就是张纯部下……你就是王政对吧?王越也是被你诓到西河的?你和我有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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