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入夜,但刘备仍然邀王鸩喝了个小酒。
酒当然是在张飞家里的酒舍喝的,除了酒舍的侍女之外没有旁人,两人的护卫也都在门外。
“王兄,张纯真的逃脱了吗?”
就着烛火,刘备端着酒问道。
“确实逃了,向北逃的,但王某未参与追击……”
王鸩一直思绪不宁,只是刘备请酒他还是得喝的,回答得也痛快。
“为何不追张纯,反而来夺涿县?王兄是与我有什么旧怨吗?”
刘备此时问得相当直接,身旁没什么外人,倒也不用顾虑太多。
“……追不上的……”
王鸩大概是没想到刘备这么直接,支支吾吾不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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