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的时候,身边也是这样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口热饭,最后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中,孤独地咽了气。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大步走到炕边,将手里的药包,轻轻地递了过去。

        “林栓叔,我昨天进城了,顺便给你带了点治腰伤的药回来。”

        林栓听到声音,挣扎着,想要从炕上坐起来,却被刘满伸出手,轻轻地按了下去。

        他看着刘满手里那几个用油纸包得整整齐齐的药包,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瞬间就涌上了一层厚厚的水汽。

        “满娃,又让你破费了,叔这把没用的老骨头,不值当的。”

        老猎户的声音里,充满了真切无比的感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刘满把药放在炕头,二话不说,先走到屋角的炉子边。

        他熟练地把屋里的炉子生了起来,又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滚烫的热水,小心地递到林栓的嘴边。

        “叔,你说的这是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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