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栓家院子里的篱笆墙,已经倒了一大片,院子里乱糟糟的,落满了枯叶,看着就透着一股萧条。
大门虚掩着,一推就开,发出了“吱呀”一声刺耳的呻吟,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刘满推门进去,一股沉闷的,混合着汗臭和草药味的空气,劈头盖脸地涌了过来,呛得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屋子里很暗,窗户纸都破了好几个洞,冷风正呜呜地往里灌。
老头子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土炕上,身上只盖着一床又薄又旧,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被子。
他时不时地,会发出一阵如同破风箱般压抑的咳嗽声。
他病了,病得很重。
重到连下地给自己烧口热水,生个炉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满看着眼前这副凄凉无比的景象,心里没来由地一酸。
他想起了自己前世凄惨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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