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妥当后,将好奇的大黄它们驱赶开,这才拿出消过毒的小刀,屏住呼吸开始清理伤口里的猎砂。
刀尖挑开皮肉的瞬间,鲜血又涌了出来,他用干净的布按住止血,再一颗一颗耐心往外挑。
看这伤口分布,射击的距离不算近,枪口也偏了些,饶是如此,也险些要了这头猞猁的命。
一个多小时过去,最后一颗猎砂终于被挑了出来。
陈军迅速在伤口上敷上止血生肌的草药,又撕了块厚实的白布,将猞猁受伤的后腿牢牢缠了几道,这才松了口气,算是暂时处理妥当。
收拾好刀具和药包,他先给大黄、铁头和来福它们添了食,自己则端起炉子上温着的饭碗,坐在壁炉旁慢慢吃着。
火光映在他脸上,映着角落里熟睡的猞猁,屋里一时只剩下碗筷轻碰和柴火噼啪的声响。
收拾好碗筷,陈军瞥了眼仍在昏睡的猞猁,起身拎起靠在墙角的骑枪,顺手从桌案上抓了两包油纸裹着的药粉,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
大黄和铁头立刻摇着尾巴跟上来,脚掌踩在积雪上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借着雪地反射的清冷月光,陈军循着地上断断续续的血迹往前探了段路,没走多远便在一道山梁上停住了脚步。
呼啸的西北风卷过地面,把浓重的血腥味吹散到很远的地方。
陈军拆开一包药粉,在附近仔细撒了起来,尤其在那些清晰的血印上多撒了些,白色的粉末落在雪地上,很快便与夜色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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