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也不反驳,笑呵呵的说着,
“你奶拎不清倒也罢了,你爷爷那点小聪明才真叫人讨厌。前几天他来求药,我把话都跟他说透了。”
陈军望着干爷鬓角的白霜,知道这里头定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说起来也不算啥大事。”
干爷吧嗒着铜烟袋,
“当初不是教他采药晒药么?才过一年,他就自己背着成药往药铺跑了。”
“他采的药,成色怕是参差不齐吧?”陈军沉声问。
“可不是。我收他的药,多少看在你的面子上全收了。可他那手法,粗疏得很,什么碎渣子都舍不得扔,到了药铺里,人家哪肯要?”
干爷说这话时声音压得极低,陈军却听出了弦外之音,事情恐怕比这更不堪。
这些年爷爷指不定做了些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干爷却从来没跟他提过。
“干爷,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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