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到了那边,除了药理上的本事,半分底细都不能露。真有人问起,就说你是跟我学过几年采药的,只懂些山里的规矩便好。”
“您放心,我晓得轻重。”
陈军重重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心里已飞快盘算起进山该备的物件。
“明后天我给你回信。依我看,怎么也得等清明前后才会召集人手,到时候我再细说。”
不知是不是这事勾动了干爷的旧事,他今儿话说得格外多,连带着嘱咐也比往常絮叨,从宿营要避开风口,讲到遇着岔路该看树皮上的记号,唯独对朱栋甫和傅家老爷子的事,半个字都没提。
正说着,老爷子突然话锋一转,扯到了陈军家里的事:
“一会儿吃饭少喝点酒,完事去看看你爷奶,礼数得到。
但我把话说在前头,把火搂住,要是搂不住脾气,干脆就别去!”
干爷说到这眼神变得复杂,
“也不知道咋回事,我现在看你这脾气比你师爷年轻时还盛,好在没他那么暴躁!”
“干爷,这话让你说的,那可是我师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