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都不懂?让你出去不是躲,是去搏生路!”
他顿了顿,指节在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再开口时,脸上竟浮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些,看着倒有几分温和,
“放心,我会跟大哥好好‘商量’,让他多‘赞助’咱们些——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兄弟难办,是吧?”
那笑意挂在脸上,像层薄薄的糖霜,可说出的话却淬着冰碴子,半分温度也无。
朱广海望着父亲嘴角那抹不变的笑,后背却莫名窜起一阵寒意,再没敢多问,只是攥紧了拳头,重重应了声:
“……是!”
“行了,你们都出去收拾吧,阳阳留下,陪我说几句话。”
待众人的脚步声消失在院门外,朱栋甫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卸下伪装后的疲惫,却又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阳阳,出去之后务必多长心。最好是一离开就跟你二叔他们分开,走得越远越好,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别让人寻着踪迹。”
“孙儿知道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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