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又和两位老人沉甸甸的托付缠在了一起。
尤其是姥爷那句“过了明天再说”,话音里的郑重与迟疑,竟和干爷先前跟自己交代事情时如出一辙。
陈军指尖在木盒边缘轻轻划着,纹路硌着指腹,倒让心里的轮廓越发清晰。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暗自思忖: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真是越来越耐人寻味了。
而那位“有旧”的长辈,身影似乎也在这些缠绕的线索里,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
“叩叩叩——”
清脆的叩门声突然响起,陈军将桌上的木盒收好,便转身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竟是母亲,她双手反复摩挲着,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局促,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娘,您怎么过来了?”
陈军侧身让她进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松。
母亲没敢抬脚,只在门口站定,声音压得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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