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月早就是房屋公有,竟还能留下这么多私产凭据?
再细看,房契上的名字各不相同,想来是借着“赠予”的名义辗转留下的——这点变通的法子,果然难不倒有心人的心思。
他一层层翻下去,最底下压着的既不是金银器物,也不是玉石古玩,而是个用油纸仔细裹好的纸包。
陈军屏住呼吸拆开,里头竟是几张手绘的“藏宝图”,图上的标记赫然与方才那些房产一一对应,连埋藏的具体位置都标得清清楚楚。
“呵。”
陈军忍不住低笑一声,指尖敲了敲那几张图。
看来这世间的老人,从来都不能小看啊!
念头忽的转到母亲身上,陈军这才真正咂摸出姥爷那句“她守不住”的深意。
昨日“家宴”上的光景还历历在目,姥姥姥爷望着自己亲闺女时,眼里那点残存的希冀早被失望磨得差不多了。
或许是打小浸在优渥里,母亲养成了这般不谙世事的性子,清澈是清澈,却少了几分经世的韧劲,像株被精心护在暖房里的花,经不得半分风雨。
再想起刚进门时,母亲还在念叨着那边亲戚的情分,又记起那个叫大伟的堂舅昨日说的“家宴”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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