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后来,伤了腿,躺在床上,稍有不顺心就要打杀别人来发泄怒火。

        萧清禾也陷入回忆中。

        那时卫凌泽虽然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但回家休息一晚,第二天必会来萧家找她,每次来还会带一些她没见过的小玩意儿。

        竹子编的小壶,野草编的蚂蚱,还有他自己糊的丑兮兮的灯笼和雕得乱七八糟的木簪。

        过去三年,无数人告诉她就算她坚持不退婚,两家也会生出嫌隙,后来卫凌泽带着春喜到处张扬,所有人都说他变了心,可每次看到他送的那些东西,她还是忍不住心软。

        她舍不下那个赤诚且热烈地爱着她的少年郎。

        所以她说服自己接受春喜不去吃醋,甚至想过和春喜共事一夫。

        她以为就算得不到全心全意的爱,她也能做好卫少夫人,可真的日日和卫凌泽相处,发现他身上再没有过去的半点儿痕迹,她才发现,这桩婚事变成了无比可怕的牢笼。

        回忆太过美好,萧清禾又被刺红了眼,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泪意,偏头问春喜:“你觉得他现在和以前还有半点相似吗?”

        春喜了然。

        大侄女儿这是终于想通,发现卫凌泽这个狗东西的真面目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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