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都是雀枝削了皮,把橘子上的筋络摘得干干净净才递给萧清禾吃,春喜手里的橘子实在是剥得丑极了。
萧清禾却没嫌弃,接过来吃了一瓣。
很甜,汁水也足,和雀枝平日剥的橘子没什么两样。
萧清禾才吃完一小瓣,春喜已经把半个橘子都吃完了。
她又抓起一把瓜子,嗑了两颗才道:“说说吧,总是自己憋着生闷气也不好,你要是实在不想说,要不听听卫凌泽过去三年的丑事,我记得可多了。”
瘫痪的人,吃喝拉撒基本都在床上,一点儿尊严都没有,跟现在耀武扬威的卫家大少爷一点儿都不一样。
春喜说起过去三年相当自然,并不觉得那是自己的耻辱,反倒像是拿捏住了卫凌泽的什么把柄。
”小婶婶,“萧清禾心念微动,轻声问道,“你还记得他之前是什么样的吗?”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卫凌泽。
“记得呀。”
根本不用回想,春喜脱口而出。
“在被调到他身边做事之前,我倒过夜香,也在厨房干过杂役,他很早就进校尉营历练了,一个月才回来一次,老夫人和夫人都心疼他,每次都会提前让厨房准备一大桌他爱吃的菜,他若是吃不完,我们也能沾光打打牙祭,那个时候他还挺体恤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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