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姑指尖的水纹忽然凝住,道:“咱们的修为,也都好些年没什么长进了吧?”
柳蛰抚着竹剑上的新芽,苦笑道:“真传一句话,可没这句话,我们埋头练一百年,也难寸进。那个年轻掌门的道行,也不知到底是怎么悟的。我在他面前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感觉不管如何出剑,都是徒劳。”
王奎灌了口酒,酒液顺着下巴淌进纹身里,像给火焰纹上了层油,骂骂咧咧道:“娘的,活了一百多年,还真撞见邪了。”
蓝姑轻声道:“有这位掌门指点一二,或许……”
其他四人都不吭气了。
谁不想呢?
大道艰难,若有一个修为到了那等地步的人,随意指点两句,都比他们苦修几年有益的多。
可是……
这人强势到这等地步,当其门下走狗,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酒馆外,巡夜的修士打更声传来:“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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