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等他直起腰,背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极致的冰凉,接着是压迫的逼近。

        他猛地回过头,却见先前一直停的很稳的前车,竟突然开始了溜车,像是手刹在无人状态下被按下一样。

        这是街道上的停车位,在市中心地区本就紧张,两辆车离得非常逼近。

        季礼被那易拉罐吸引,上前查看基本是钻进了两辆车的缝隙之中,一旦有任何一辆车位置发生变化,那么原有的身位眨眼就成了负数。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瞬间就被前车的车尾挤在了自己车子的车头上。

        最碰巧的是,他要是一直蹲在车下还会有一丝躲开的机会,可偏偏是在他直起身的那一刻,前车溜车了。

        这就导致,他的腰部正正好好被夹在了两辆车的中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留下。

        这两辆车就像是一台液压机,季礼成了那个已被按住的物品,碾碎的力道已在强势迫近。

        一系列的碰巧,没给他更多思考的机会,因为他已是动弹不得。

        在狂暴的金属音乐中,那个三道抓痕的易拉罐,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样,从车底溜走,继续向坡下滚去。

        季礼的拐杖,乃至里面的戏剑躺在地上,没有机会去拿,也没有从外力破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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