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季礼感受到了车子轻轻地晃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撞上了车轮底部,这变化很细微,如果不是场景太静,他很可能无法察觉。

        电话也在这一刻,没有任何预兆地被挂断,正如打来时那么没有道理。

        季礼皱了皱眉,他没有嗅到任何灵异的味道,但一种潜移默化的不安,却突然笼罩在心头,以至于阳光都有些发冷。

        他不自然地拉开了车门,拐杖先出点在了湿滑的路面,下车后慢慢走向车子的前方。

        刚刚一蹲下,他就看到了一个掉了漆的易拉罐正躺在右前轮的位置,表面的包装被磨损得差不多。

        受损严重的瓶面上,一个模糊不清的logo被阳光照的有些晃眼,那是一个锋利的爪子图案。

        像是一尊野兽的抓挠标记,也像是一个人死前留下的抓痕,但只有三个。

        季礼看了它几秒钟,若有所思地抬起头,脑海中对这三道抓痕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

        而就在这个时候,轿车之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极为吵闹的噪音。

        那是沉重震撼的金属音乐,从车子上八个音响同时传来,嘶哑到极致的咆哮与死亡怒吼般,震耳欲聋的背景如同要将生命毁灭的狂暴。

        季礼蹲在车子的前方,背靠着另一辆车的车尾,正要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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