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深也是服了他的耐性。

        他起身,过去到沙发那边,继续喝着他的红酒。

        乔熹即使面朝着另一边,也能感觉他不在床边了。

        心里有种被抽空的奇特感觉。

        即使嘴上说着不要,但他陪在她身边,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她却是有点安心的。

        霍砚深喝着酒,望着床上的人儿。

        把她骗回熹园,是想让她在这里多留下一点她的痕迹和味道。

        过去四年,原来的味道早已消失不见。

        他每次过来,都只会难受,难受,再难受。

        她在这里待一待,房间里充斥着她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