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他输了。

        他捧着乔熹的脸,贴着她的额头,“我不该说重话,你别生气,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干女儿我不认,我才不要当任何人的干爹,要么当爹,要么当陌生人。”

        如此,乔熹也明白了霍砚深心里的想法。

        她拿开他的手,说:“好困,我要睡了。”

        霍砚深拦腰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他拉过被子,盖好她。

        坐在床边的他,拉了拉领带,“不是说一个人睡害怕吗?要陪睡服务吗?”

        “不要。”

        乔熹立刻翻身,把身体侧到里面。

        开了一个有多小时的车出去,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回来,亲一口都没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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