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快来抱抱我。”
“……你在想啥呢,别举手了,吓人死了。”
青木十分悲伤地收回手。
我冷酷地看他悲情女主似的表情。
“那诗绪里你不想感受一下我是怎么愈合的吗?这么点小伤已经一点儿都不痛了。”
我沉默片刻,的确很好奇这人的超能力,毕竟这是对我十几年来形成的脆弱世界观的最大挑战。
等他伤口好得差不多,浑身上下没那么骇人了,我才慢吞吞伸出手指,并且非常有拒绝碰瓷意识地提醒道:“我真的碰了啊,你叫我碰的啊。”
回复我的是青木一连串的笑声。
我:“……”
他的胸口只剩下最后一道伤口,就连这处伤也愈合得只留下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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