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那些夜晚作祟的家伙,除了特快列车,其他火车都在夜晚停班,他们这样还睡不好觉,难道比宫廷贵妇还娇气不成?”

        朱利尔斯没有开口,他曾经在阿克齐手下办过点事,当时做的事和海泽尔似乎也没什么两样。虽然时间不长,他也因为不喜欢这份工作而退出,但他知道一些夜班工人的作息日夜颠倒,白天才是他们的休息时间。

        法莱·玛门·海泽尔摆出一副尽职尽责的态度,但似乎对事务不怎么了解。

        以休息为借口,朱利尔斯没有留下,他快步回到摩根给他借住的公寓房间。

        在重新检查了这个房间的安全性后,他拉上窗帘,锁上门,随后才躺倒在床上,愤怒地看着天花板,思考着谈话的所有细节。

        歇了几秒,他抬起双手捂住脸,掩盖住自己已经无法遏制恶化的狂怒脸色。

        妈的,海泽尔这个贱人!

        他差点杀了他!他差点杀了他!

        尽管他还不明了海泽尔和他的雇主想要什么,但他知道,要不是他及时和克雷顿·贝略撇清关系,又暗示自己的父亲知道他这一次出行,那么他的父亲也可能被牵扯进去!

        那些叙旧全是假话,从进门开始,海泽尔就已经准备把他扯进来了,区别只是死,还是镣铐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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