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好奇他们说了什么?”海泽尔继续追问。

        “怎么?我非得给自己找点活干是吗?”

        踏踏踏踏

        “抗议杰里米·巴斯贝暴行,铁路公司理应赔偿震颤症患者医疗费!”

        当噪音再一次出现,朱利尔斯猛地站起来,借着这个机会,他得以放松和摆脱这个自己还没有想好谎言应对的问题系列,脸上不再掩饰自己的愤怒,他快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如长蛇般扭动的游行队伍。

        “你们这里每天都这样大吵大闹吗?!”

        海泽尔也起身,慢慢走到他身边,看着窗外人群攒动:“确实不算少见。事实上,想办法对付这些人也算是我的工作。”

        “震颤症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毛病?”

        “你当然没听过,因为这就是工会为了从我们这里骗钱编出来的毛病。”

        海泽尔鄙夷地俯瞰那些帽子组成的深色浪潮,如果朱利尔斯没有提起这件事,他都不愿意来这里看一眼:“他们说住在铁路旁边的居民因为火车经过,每天休息不好,所以患上这种会让身体不自觉抽搐的病,还请了些医生作证。”

        “他们真是把我们当傻子,我又不是没见过这种症状,好好睡几天就消失了,这也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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