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住在赌场了吧?”朱利尔斯也开始愤怒了。
他没等克雷顿开口,就用口袋里的烟草做了一次占卜,烟气在无风的室内盘旋着,形成一个环结。
看到这幅景象,男巫脸上的怒意消退了。
“他死了。”他说。
克雷顿暴躁地打开门冲了出去,朱利尔斯紧随其后,他们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那个赌徒的尸体,它就躺在赌场到家之间路边的一个小巷子里,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
一道割裂的创口缠绕在它的脖颈上,切口光滑,但不算狭窄,看起来像是被一块厚铁皮划过了脖子,也可能是变形者的尖指甲。
血液在低温下结冰,气味很淡。
克雷顿在尸体边蹲下,粗暴地翻找着尸体上的遗物,但那个针筒已经不翼而飞了。赌徒不可能把那个针筒押出去,他知道克雷顿这个肥羊愿意为这和他一直赌下去。
“找到了吗?”朱利尔斯站在巷子口跺脚,眼神细微打量着巷子口经过的每一个行人,路灯在不远处忽明忽暗。
“没有,我没有闻到气味,但应该是那个卖家干的,尸体上不仅没有钱,连那个针筒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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