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摇了摇头:“不用,我知道他家在哪里,我们去他家等他就行。”

        朱利尔斯挑起眉毛:“你是怎么知道这种隐私信息的?”

        “他自己告诉我的,为了我下次赌博的时候能带上他。”克雷顿绷着脸说,这混账真是把他当肥羊了,可他偏偏反驳不了。这次赌博一次性掏空他身上三分之一的现金,让他回想起来就气得够呛。

        他也是鬼迷心窍,坐在那儿就不肯动了。

        真该有人在他管不住手的时候抽他两巴掌。

        好在他这次出门带了150镑,接下去的旅程还不需要节衣缩食。

        他们走到这赌鬼的小屋里等候——至于为什么能进到屋里,那就是他们都不怎么注重从正门走的规矩。

        这里面倒是有个人在,但这人从他们进屋就一直躺在地铺上呼呼大睡。

        他们一看就知道这是晚上才去上班的人,有时候为了平摊房租,一个房间也能有几个租客,按照付钱的多少比例瓜分一天占用房间的时间,彼此互不熟悉,根本没必要理会。

        他们等待着,一直到夜幕降临,这个睡觉的男人爬起来出门上班,也没等到那个赌徒回家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