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不为这些朋友争一个公道,这也是为他自己争一个公道。
但上尉没有改变态度:“据我所知,军改在战争结束前就结束了,那些人或自愿或非自愿地离开了军队,又提拔了一批新的军官,但你们也并没有在后期的一年里挽回局势,只是和陶顿人打了个平手。”
听到这里,克雷顿已经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开口道:“敢问您的姓名?”
“乔治·西弗尔。”上尉傲然地说。
克雷顿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回忆了一番自己认识的那些贵族朋友,没有找到相似的姓氏,于是开心地笑起来。
“怎么,你想说什么?”上尉问。
克雷顿笑得更灿烂了:“我现在知道你不是我朋友的同族,这样,杀了你,我也不用和谁道歉。”
乔治·西弗尔的手再次按在剑柄上:“你想要袭击现役军官?我可以现在就处决你”
克雷顿回答他:“错,不是袭击,是公平公正的决斗。”
说完,克雷顿又回头对着柜台喊:“老板,有武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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