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接着打亨利·莫托,要么他走了狗屎运,他们得就此放过他,大家伙儿都是这么想,但青年上尉的回答还是让他们吃了一惊。

        “他说的不对么?”上尉冷冷地问这些身上或多或少带着永久性伤疤的士兵们。

        他高大挺拔,显得他们丑陋矮小,现役军官的身份也让他比这些退役士兵更加具备话语权。

        有几个退役士兵都感到委屈,他们想开口辩解,又被他压回来。

        “你们参加了战争,也付出了不少,但这说明不了什么。你们没让陶顿人吃够苦头,现在他们还敢对自己国家的平民声称罗伦战争是自己胜利了,这就是你们的错!”

        他强横无理地下了结论。

        “那你呢?你没有参战吗?你的年纪那会儿还不能上战场吧?”克雷顿上前一步,用同样冰冷地语气质问回去。

        他比这名上尉的身材还要宽大,还要挺拔,而后者巍然不惧,依旧傲慢。

        “我是没有参战,但那是因为我还没有离开皇家军事学院,如果我当时参战了,就能管教好你们这群只知道在酒馆里整日悲春伤秋欺压平民的废物,战争的结局或许就有所不同。”

        “当时有许多高级军官的军职是买来的,是他们的无能。”克雷顿严肃地说:“如果您要批评,应该批评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放任了这样的现象,而不是军职低微的普通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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