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迟疑了一下,还是挤过拥挤的桌椅排列快步往里走,但越往里走,这些熟人的表现越诡异,他们的脑袋就像是向日葵对着太阳一样随着他转动,每张脸上都是欢快的笑容,就像是有一种欢乐的魔力控制了他们。

        真是邪门了,克雷顿心里犯愁地嘀咕着,他的身体绷紧,警惕着周围,心里再次怀疑是楚德·奥斯马尔的临终诅咒影响了自己。

        可他昨晚把这老东西的遗愿办了呀!怎么还有这种事?

        他一直走到柜台前,酒保把挡住脸的书放下,在桌上转了个圈给他看。

        克雷顿不得不把墨镜短暂地摘下,上面的文字,其他人都看过来,似乎期待他表达阅后感想。

        这原来是一本新出版的军事学书籍,它提到了他的大名,并用了两整页纸的空间将他作为反面典型进行批评。

        其中的问题就包括刚才那些人提到的事。

        作者先表扬了骑兵部队中的独裁是好的指挥方式,然后转而批评克雷顿,说他虽然是一个独裁者,但却是一个懦弱的独裁者,他的部队上了那么多次战场,但比起其他的骑兵部队居然很少减员,显然是他作为指挥官怯懦不前的缘故,他根本不配得到王室的表彰。

        书中还附有一张详细的数据图表对比了不同部队人数的缺补情况,看起来像模像样。

        看到这里,克雷顿忍不住大吼一声:“荒谬!”

        他的体型庞大,身躯沉重,确实算不上天赋绝佳的骑手,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但他每次上阵都是身先士卒,撤退时也要看着属下的后背,在他手下当差的骑兵没有一个会说他是懦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