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前,克雷顿·贝略久违地回到大树屋酒馆。

        这个酒馆的老板是个退役军人,出于对职业生涯的热爱,现役军人和退伍士兵来这里都能在酒水价格上得到优待,导致这里成天围着一群有从军经历的汉子在喝酒。

        除了救世军那些来酒馆传教的宗教狂,这里欢迎任何会打枪的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个俱乐部。

        克雷顿之前常来这里,他也是在这里认识了布鲁诺和其他的一些朋友。

        而他本人因为手头有些闲钱,为人慷慨,又在军中得过一些荣誉,长相又英俊迷人.诸如这些小的优点使他在这里还算有一些名气,其他常客都喜欢他。

        然而今天他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

        “克雷顿,你换了发型,是不是知道自己上了书了?”有人问。

        克雷顿诧异地看着他。

        旁边有人站起来,读着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话:“在骑兵队里有着两种指挥官,一种喜欢集思广益,分权他人,一种独断乾纲,容不得任何意见.”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伴拉下来。

        另一个人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坚持说着一些不知所谓的话:“一名优秀的骠骑兵不该活到三十岁,而他居然苟活至今。”

        屋子的另一边传来声音:“我们从这支部队征召兵员的频率就可以发现,它实际的参战次数屈指可数,最大的功绩可能是保护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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