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都没有独立的盥洗室,也没有地方可以寄信,更不会有一个供狼人享用血食的私密地下室.
他开始怀念城市。
“不过我带来的钱绝对足够应付日常开销,你不用精打细算。只是要是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也不要在镇上乱走,我担心还有别的麻烦会找上门。”
“唔——”唐娜沉吟道:“还有什么麻烦是我们解决不了的吗?”
“当然有了,不是所有类别的事都能通过暴力解决问题,对付不讲法律道德的野蛮人,我们可以用野蛮的办法,但要是对付文明世界的疑难依旧这么做,那我们也要退化成野蛮人了。”
克雷顿把裴伦的剑放在桌子上,斟满酒杯痛饮,运动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了。
擦干嘴唇,他对侄女说:
“刚才那个山羊胡子已经认出你是个巫师了,但没有说出来,我想他可能是有求于巫术的地方,只是在路易斯教士面前不好直接说出来。明天之后,我还会因为生意的事去拜访一些人家——我想你可能没有兴趣跟过来,要是他单独来旅店找你,你要让他等我回来做决定。或者让朱利尔斯去应付他。”
“这是为什么?”唐娜走到他背后,目光注视着剑刃上的血迹。
“我怎么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没准他是要借助你的力量去做伤天害理的事,很多人都觉得巫师是天然的罪犯同谋,你不会知道自己能招来什么样的人。”
“我们和谣传中的不一样,至少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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