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好像没有听到这一点戴斯长老诋毁另一个长老的话,他依旧谈论正事:“我让一位朋友用私人的身份挂了一个悬赏,这样就有机会先拿到那个东西,还可以避免被军方追责。”
“做得好。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处理。军方抓到的那个俘虏松口了,现在他们知道格罗涅找来的狼人苦修士无意中给这个疯子教派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所以打算和他聊聊,但你知道他们的感谢方式不会太和善,如果有审问别人的机会,他们是不会放过的。”
钱宁没有任何表示,他依旧关注着飞艇飘浮的身姿。
琼拉德烦闷地一口气喝了半瓶酒,就是因为这样,他对这个炼金术士喜欢不起来。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尊重长者,阿克齐都比你懂礼貌,至少他不会在我说了一大段话后还保持沉默。”
“但他现在死了。”
忧郁诗人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飞艇上移开,转身应对自己的客人。
“克雷顿·贝略不在家中,他甚至不在城里,所以军方的人暂时找不到他,他们很快就会感到无聊,然后把目光投向别处。现在我们要讨论阿克齐的事,无故杀死您的部下会让其他人感到不安,这不是指责,这是个事实。”
琼拉德又点起一根烟:“我当然知道这点,但那小子根本听不进劝,他太傲慢了.他从来没见过军队是怎么办事的,以为手法足够残忍就等于行事高明,凑上几个同党就可以挑衅王国军队,要是让他这么胡闹下去,我们的事业也就到头了。”
“这是很具有代表性的心理。”
钱宁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来,打开一瓶香水向鼻子下方晃了晃:“《城市安全管理条例》禁止没有持枪证的人携带枪支,因此在暴力冲突中,超凡者对上普通人的优势太大,时间一久,他们就会把这种有局限性的优势当做永久的惯例,弄不清自己的真正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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