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地的土著奈何不了它,就连军队自己的人也想不到要如何克制这种造物,只有飞艇能够击落飞艇。
长相宛如忧郁诗人的钱宁正背着手站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欣赏这件杰作。
“你的人还没有找到那几个疯子吗?我已经看腻那朵乌云了。唉——圣杯会的宗教狂刚死完,那群疯子就来了,而我只能坐在这里抽该死的烟,和该死的酒,或者戴上该死的小圆玻璃片去批阅同样该死的文件,而不能去接待这些亲爱的客人.我真的恨死自己了。”
戴斯·琼拉德坐在沙发上,他随口说着,自顾自地给自己开了一瓶红葡萄酒。
“您应该尽量少动手,也少触碰烟酒,这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如果你每天都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变得比前一天更虚弱,你就不会这样说了。”老人为自己渐渐流逝的生命力发出一声哀叹,但也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牢骚下去。“不聊这个了,你找些人去把还在隐匿的疯子们处理掉,怎么样?”
钱宁的眼神迷恋地抚过玻璃窗上飞艇的影子,好像已经触摸到了它的本体:“我们没有介入的理由,这是浪费经费。不过那些新加入的外围成员可以为我们做点什么。他们之前接了克里斯托弗发布的悬赏,被军方的人发现了,现在来找我们寻求庇护,这里正好有一个可以让他们赎罪的机会。”
“克里斯托弗好歹是个铜环,他想要找的东西应该具备相当高的价值。”
“真是好主意。”戴斯长老不高兴地说:“要我们和盗墓贼共事哼!怪不得我们越来越堕落了。”
“这是费舍尔长老的主意。”
“啊——那这就说得通了,食尸鬼和盗墓贼都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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