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害怕。”
她似乎是想要和克雷顿住一个房间,但这个暗示被拒绝了。
“唐娜,你已经十五岁了,该试着自己一个人睡觉。”
而且克雷顿也不觉得她有什么好怕的,一个能独自在野外生存的姑娘说自己一个人睡觉会害怕,他要是信了才是真的蠢蛋。这个傻姑娘大概是和寡居的母亲待久了,以为一些女性间表达亲近的手段可以在男性亲属身上起效,这种不恰当的理解之后会得到矫正的。
“你放心吧,我已经不生气了。你现在去洗把脸,然后上楼睡觉。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明天再谈。”他叮嘱道。
虽然大堂里还是很热闹,但时候确实不早了。
唐娜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但看他的表情严肃,最后也只能点了点头。
“有事可以敲我的门。”朱利尔斯提醒她,得到的却是少女不信任的眼神。
他们很快分散开来,克雷顿在裴伦的带领下到了自己的新床位边,这里的环境比他想象得要好。
稻草上面铺了厚厚的棉花,还有一层灰黄色的棉布,虽然没法点火盆,但因为裴伦之前的投资,还有不少羊住在这里,它们毛茸茸又热烘烘的,硬生生将这里的温度拔高了不少。
这种环境和巴特努的那群农场男孩差不多,他没什么可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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