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说话的这一会儿,已经有四个人完成了检测了,他们像长老之前做的那样抬起手向其他人展示自己的伤口,然后走到一旁接受妇女的包扎。

        画家们也站在待检测的人群里。

        他们虽然是外乡人,但他们来这里已经有一阵子了,理所当然地被列入了嫌疑名单。

        两名在教堂修缮壁画的画家脸色不快,向守卫反复声明绝不能在他们的手指乃至整条手臂上造成伤口,否则会影响到修缮工作的进行,因为一些有毒的颜料可能会顺着伤口侵入,害他们生病。

        中尉注意到路易斯也频繁地将视线转向他们。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如果一名圣职连每日出入自己任职教堂的外来人员是否属于暗裔都无法分辨,那么他显然也不会任何奇迹了。

        楚德·奥斯马尔和他的胖随从也在人群中,前者还是一如既往的露出那副傲慢的神情,后者则一脸懵懂,像是刚刚被楚德从济贫院里领养出来。

        克雷顿对于这些人渐渐失去了兴趣,他觉得今晚可能查不出来什么,所以把目光转而投向了侦探们。

        他记得伊恩·拉撒路还有些事没交代。

        “关于那把枪,你有查到什么吗?”他走过去询问。

        伊恩露出一个如梦初醒的表情,让克雷顿大感不妙,其他的侦探同伴倒是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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