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劳伦斯的妻子,丹尼的母亲珍——那个女人似乎对他们的心事一无所知,正和善地与其他老妇人们低声交谈。

        “确实有些可疑,但是我觉得不是他们中的任意一个。”克雷顿低声说:“在他们家里时,我没有嗅到多少生血肉的气味,除非他们一直在野外狩猎和进食,不然没可能弄得那么干净。”

        首饰匠比一般工作要更挣钱,那些提供原料的商单让他们有大量贪污的机会。而据他所知,没有首饰匠人会不这么做的,这几乎是一种雇主都默许的潜规则。

        有句老话叫“金王冠里也掺了银”。

        言归正传,以首饰匠的收入完全有办法弄到合法的肉类,他只要再多养几条狗就能糊弄过去周围的人,没人在意狗吃食会浪费多少。

        而且,丹尼脸上的表情可还称不上惊恐。

        朱利尔斯又仔细打量他们,不得不承认克雷顿的结论可能更加正确。

        他立刻失去了兴致,收回视线。

        “这里实在是太闷了,我去附近走走。”

        镇上的街道都燃着火光,还有巡逻的人,他不担心安全问题。

        克雷顿不做声地点点头默许他离开,自己的眼睛则继续紧盯着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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