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了吗?”阿西娜歪头看他。

        这个问题让侦探措手不及。

        他想了想,还是回答道:“我曾经结过婚。不过我的妻儿早就离我而去了,就在我服役的时候。嗯,教会允许我们离婚,不过我们的状态可能谈不上离婚,他们更不如说是失踪。”

        教士垂下头颅,喜悦地叹气:“这是好事,幼儿会让你感到痛苦的,那些小畜生”

        这句感叹立刻让迪塞尔意识到不妥:“我以为圣杯会也信仰天父,’爱自己的子女如同爱自己。‘这不是经文中说的吗?”

        他以为阿西娜即使是个怪物,不用像人类一样欣赏新生儿高贵的纯洁品质,也至少该对自己的孩子慈爱一些。

        蜘蛛咯咯笑了起来,靠在椅背上的身躯看起来无比单薄:“别胡扯了——我信仰天父和那些小畜生毫无关系,只有你们的异端教会才信这种说法。还没有出生就要夺取母亲的力量,出生后又是那样一副丑陋无知的蠢样子,甚至没法对爱的呼唤做出一星半点儿的回应,也满足不了我——他们的生命给予者的一点期待。这难道不是真正的邪恶吗?”

        “那你为什么要令自己在这个阶段受孕?为了折磨自己?”

        “当然是为了满足天父赐予我们的神圣天性啊!”阿西娜的手掌放在腹部,那里的血肉突然开始蠕动起来。

        迪塞尔意识到教士的异样,他一边口头敷衍着对方,一边猛地探手拔枪,但他的左轮手枪就像被胶水粘在了枪套上一样,根本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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