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女士,你说了什么,能再重复一遍吗?”

        迪塞尔疑惑地看向她,右手则悄无声息地摸向手枪。

        他们之间的合作建立在契约的合法性之上,然而这种联系随着外部危机的出现正摇摇欲坠。

        无论那个乡下猎魔人对于圣杯会的诟病是否出于私人偏见,他们这些还活着的侦探都已坚信阿西娜·柏吕阁女人加怪物的身份给他们增添了双重霉运,就像他们曾在海上服役时谣传的潜规则那般。

        即使阿西娜现在没有做出什么异常举动,迪塞尔依旧会对她加倍警惕。

        对方的态度变化也是侦探们排斥心理的导火索,这个女人对于他们的鄙视越来越不加以修饰了。

        “啊,请原谅我。”蜘蛛教士瞳孔聚焦在他身上,大约过去了半分钟,她的神情再次恢复了正常,语气和刚才判若两人,重新变得彬彬有礼:“怀孕的妇人总是多愁善感,我也不例外。在这几天,我偶尔会想起以前的事来。想到我那些可怜的、不幸夭折的孩子。”

        “我能理解。”

        迪塞尔说着,但右手叉着腰,确保自己的右手随时能快速拔枪。

        这个怪物以嫌弃吵闹为由只让他一人进入房间,如果发生意外,他至少要开出一枪提醒在外面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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