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这没什么特别的,你们得到结果了,还不快走。”
阿奇尔的胡子抖了抖,拎着手提箱站出来,冲着军官说:“我还要进去。”
他虽然声音低,却坚定得很。
法斯拉格好像受到了侮辱,眯起眼睛,放下手,当即不客气地问他:“你还要进去干什么?”
“我要再做一遍尸检。”老人几乎是威胁地说:“这是最基本的协议,如果你连这也不同意,就会有人到你的长官面前说话,重新考虑你在军队的前途,而那个人不会是我。”
法斯拉格转头看了眼军医,再回头时态度软化了一些。
“行吧,随你,我还拦你怎么着。平白叫人说我的不是”
他带着军医骂骂咧咧地走开了,任凭治安官们和教会的人涌进无人的手术间。
查理斯少尉的尸体还躺在解剖台上,胸腹部被完全剖开,肋骨张开,像多了两块反长的方形翅膀,腔子里空空的,五颜六色的内脏被整齐地拿出来排在一边。
阿奇尔没有立刻打开他的工作箱,而是扑到尸体旁进行快速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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