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算计的灵魂消失了,剩下的是一个妙龄少女。

        看到克雷顿深邃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她怯生生地问:

        “抱歉,先生,有什么事吗?”

        克雷顿叹了口气,阿西娜消失得太快,他还没能从状态中脱离出来。

        “没事,你走吧。”

        他侧身给护士让路。她的脚步仓促,慌张地离去了。

        在这之后,他又等了半个小时,军方对尸体的检查终于结束了。

        法斯拉格和医生一起从手术间出来,他脸上也是松了口气的样子,这没什么可说的,一般人都不喜欢看尸体解剖,何况看一个小时。

        军医摘下手套,对从长椅上纷纷站起的人们宣布:“致命伤只有一处,就是心脏刺穿,任何用枪的人都能造成这样的伤势,没什么特别的。”

        法斯拉格挥动双手,站在门口驱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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