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他们的反应,克雷顿立刻发现自己抓住了对方的痛点,他乘胜追击:“我不知道查理斯少尉生平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袭击在役军官比一般谋杀案的罪行更重,一般人和尉官斗殴,起码也要关三个月的禁闭,量刑是普通人的四倍。如果被杀,情况可能更严重,凶手不仅要接受死刑,财产还要全部充公。您作为长官,对查理斯少尉的死亡坐视不理显然是不负责任的。”

        他就差明说“请你去对付圣杯会了”。

        军官多隆,这里姑且称他为少校,他的表情在克雷顿的分析后扭曲得像一只难产的老鼠。

        “这和你无关!”他双手一拍桌子,恶狠狠地瞪着克雷顿:“还有你他吗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正常人可不会主动了解袭击军人的后果,他觉得这个混球就是把一切调查清楚后故意来给自己找麻烦的。

        “因为我退伍前的军衔是中尉。”克雷顿昂头,用下巴指着他。“不过别看我只是个中尉,军衔不高,您赚得的所有勋章加起来恐怕还不如我的一枚好。”

        多隆少校不说话了。

        战争中有相当一部分低级军官取得了耀眼的成果,但没有得到与之匹配的晋升奖励。

        在役时他还能用级别去压制对方,可一旦退伍,他们的能力就全靠徽章的价值来分辨高下了。

        克雷顿·贝略如此自信一定是有把握,少校也不想在其他两人面前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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