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提醒。”

        克雷顿叹了口气,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抱有侥幸心理。

        军官看向官员,脸上摆满了做作的惊讶表情:“真是稀罕,没想到我还能看到你大发慈悲的一天,还是说老葛德文的死让你糊涂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没良心。”官员厌恶地撇开脸,继续对克雷顿说:“总之,你们是要自相残杀也好,和平共处也好,我们都不会管。暗裔的自治在这里是常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规矩,如果闹上新闻,你们就归他管了。”他指了指军官。“要是把暗裔的身份宣扬得到处都是,那就归他的上司管。”

        “那如果查理斯少尉是圣杯会的人杀的,你们管不管?”

        克雷顿现在必须装出对法斯拉格的事不知情,但另一名死亡军官却可以光明正大拿出来提,尤其是查理斯少尉现在的脑袋肯定是伪造的,他不信阿奇尔没查出来。

        就算缺乏了伤口部位的关键性证据,一具尸体莫名其妙多了一颗脑袋也绝对不正常。

        但当他提到查理斯的时候,这三人的表情又一次变得怪异。

        军官的脸色尤其难看,而官员则似笑非笑。他转头看军官:“多隆,他说的没错啊。”

        “我没什么可说的,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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