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退后几步,生怕她扑上来夺枪,但她没有。

        福伦丁倒是说话了:“我建议你也带上她,她还挺厉害的。”

        芭芭拉的自我辩解没什么说服力,但连能力诡谲的受诅咒者都这么说,克雷顿倒迟疑了,他也想听听芭芭拉的能力。

        福伦丁用一种冷酷的语气娓娓道来:“我之前看她用一把裁纸刀给自己开膛破肚,现在居然还能活着,我想,她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家伙。”

        芭芭拉感激地看了福伦丁一眼,但这句话并不能帮上忙。

        克雷顿又坚定了不带上她的决心。

        没事时会给自己开膛破肚的家伙听起来就很危险,但那是另外一种危险方式。

        “这不行,我不想再多说了,我要走了,下次再会。”他抬手虚按一下转身就走。

        随即一股强烈的寒流从背后袭来。

        无形的寒风穿透了厚实的毛呢大衣,直达骨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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