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顿时又觉得她待在长老会更好一点。
“我不会打斗,但我恳请您教我,我肯定会学好的,我有天赋。”
芭芭拉说得信誓旦旦,但克雷顿实在不放心让一个精神病人拿着武器跟着自己,没有伤害过别人的人反而会因为经验少而滥用暴力。
“上次你在治安署领到的枪在哪儿?”他问。
听到克雷顿这么问,芭芭拉轻松下来,她向福伦丁伸手,后者把一把手枪递给她。
“就在这儿。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手忙脚乱地试图把左轮手枪插在裙子的束带上,但被克雷顿看准时机劈手将枪拿走。
她张开嘴巴,惊讶地看中尉。
克雷顿转了个枪花,再将枪转交给左手,插到紧勒住的腰带和衣物的缝隙中,然后义正言辞道:“那这把武器我就带走了,您在这儿好好疗养。要是有什么不太需要暴力的工作,我自然还会来找您。”
“您不能这样。”小妇人的眼里充满绝望,还涌出了泪花,好像被夺走了一切希望。
“有些事就是不能让外行人来做,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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