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充满龌龊勾当的人面对枪口必然有所惊慌,克雷顿通过了她最后的考验。

        “感谢您的信赖,女士。”

        克雷顿垂首低眉,向宽恕了自己的维娃表示尊敬。

        敬她的理性与仁慈。

        “不过您是否能告诉我到底是谁给了您这把枪?”

        “我不记得了,自从我的孩子去世后,我的记忆力恶化了许多。”

        提及此事,维娃好像在说别人的经历,脸上除了铭刻上去的疲惫毫无波澜。

        她没有问克雷顿自己丈夫死亡的真相,也不去考虑给自己枪的人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思。

        只因她在精神的方方面面都已经抵达极限了。

        之所以来这里,也不过是应邀而已。

        克雷顿看出维娃是一个有教养的女士,但他知道,人在极度的悲伤后,健康与记忆都会受损,对世界的看法也会与之前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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