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看着前方黑压压一片没有尽头,累的东倒西歪,丢盔卸甲,舌头吐出老长“呼呼”粗喘的禁军兵丁,叹了口气。

        “慢慢来吧。”他摇了摇头:“又不叫他们打西夏,若真开启战事,他们顶多北上支援辽国边境,或者就是环卫京师,还是能抵上作用的。”

        “可这也,这也太……”苗授在马上颇有几分痛心疾首,其实他管殿前司多年,多少也有责任,平素顶多由军中教头演练些东京驻守禁军的武艺,便是日常内容。

        真正的大训兵操练得皇帝发话,皇帝不发话,他也是不能都调遣过来东京这边训练的。

        赵倜其实对此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毕竟精锐不是一蹴而成,而且真正精兵是经历战场的,京畿禁军职责是守卫东京,保护朝堂,哪可能随意派往边境厮杀。

        太宗雍熙北伐、真宗澶州之战那都是御驾亲征,所以才带了许多京畿禁军去前线,不然是绝对不能擅动的。

        赵倜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毕竟未来即便开战,也是在年后春季之时。”

        苗授唉声嘘气:“也是只好做这般想了。”

        看着天气不早,赵倜道:“今日便到此为止,老太尉回府吧,明天再继续。”

        苗授点头,在马上抱拳,然后一扯缰绳,调转马头行去,一袭旧红披风,夕阳之下,身影无比落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